不過偶爾他也會直接告訴客戶：我的養老金繳費單寄過來了，你幫我付了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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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之前工作非常努力，也有1個月能給我100萬的客戶，但時間久了我就開始反思自己現在到底在幹啥呢？
而且太累了，我不太喜歡那種麻煩的方式，所以就沒繼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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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女朋友？
我不需要女朋友，我有這些客戶就足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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